谢珣不会和凤妤计较细枝末节,宫宴上她遇险,说到底是被镇北侯府牵连,他来善后也无妨。他的命捏在凤妤手里,他威胁凤妤也好,利诱凤妤也好,此女心性坚定,命悬一线时,她该拿他来挡刀,仍会拿他来挡刀,如果他和她只能活一人,凤妤定会推他下悬崖,绝不犹豫。
“我实在好奇,你的粮仓到底储存多少粮食?”
凤妤软着嗓子问,“小侯爷是讹上我了吗?”
“是的呢。”
凤妤,“……”
凤妤有一种她的金山银山要被搬空的错觉,她是不是养大谢珣的胃口,导致于他越来越难养,竟想撬她家底。
闲话翻篇,谢珣走近她说正事,“宫宴后,宇文昭被责罚,禁足在宫中。我打他时,他曾反抗,不像是完全失去神智的。宫里至今没有传你问话,有两种可能,一是宇文昭神志不清,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二是皇后忙于宁国公府的事,分身乏术,等料理好宁国公的事,她空出手来处置你。”
凤妤脸色凝重,“我进去时,他意识不清,把我认错他的侍妾。宫中这么多天也无动静,我以为他神志不清,记不起发生什么事情。就算他想起,我抵死不认,又有林萧作证,他也没有实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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