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不疾不徐。
“我的叶府,您知道吧?原本就是管汾府邸分出去的一块偏角。我有在府中发现一些色泽怪异的鸟粪……”
不用他说完,戚钧已经恍然大悟。
嫡和嫡玩,庶和庶处。林府庶出的林兴生,就和管水茂是同窗,就送过管水茂一对小小的、羽毛颜色特别艳丽的鸟儿。
管水茂为了讨管汾高兴,转手就将那对鸟儿送给了管汾。
管汾爱养鸟儿,家里有几十个鸟笼子。他死后,管鲁新就打开鸟笼把鸟儿全都放生了,说是其父的遗愿。
“你的意思是鸟衔毒投放?还是管水茂把毒抹到了鸟身上?”
戚钧必须要知道毒物的来源。
那种毒没人知道是什么,他对于自己问的这两个问题,心里其实都是持否定态度。
叶风听戚钧这么问,也笑了。
笑眯眯偏头看向他道:“要是那样的话,我也不会特意提到鸟儿了。那种鸟儿,只有岭南烟瘴之地有。
它全身自带毒性。但凡碰过它,不净手就去摸别的任何物什,都会让毒性留存。其实说是慢性,也并不会太慢,几次之后,心脏就必会衰竭以至命丧。”
比如:摸过鸟,再去摸桌碗等物,那些物什上就会有毒性存留。再碰到,再吃食物,就会被毒到。因为是慢性毒,沾到任何物什上,毒性都不会消失。
下人会清理鸟粪,也会沾到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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