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百里桁一伸手,不由得牵扯到了伤口,眉梢一皱,脸色瞬间白了。
施清欢一见,赶紧将汤药端了回来,“我喂你!”
百里桁一愣,施清欢已经开始一勺一勺地将汤药递到了百里桁的唇边。
百里桁也没拒绝,就生平第一次,这般斯文地喝药。
两人旁若无人,看得程尚居一声叹息。
“哎,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我都没被苏兄喂过药!”
施清欢这才想起程尚居还在,等喂完药,才笑着回头。
“殿下当初活动自如,自行服药,很是妥帖的。”
“所以,是怪我伤得不够重喽?”
“不敢!”
“你也不问问,我伤势如何了?”
“我见殿下气色,想来没什么大碍了,而且宫中有柳太医照看,定然无碍。”
“谁说的,我现下还疼着呢!”
程尚居故意捂住伤口,一番做作。
施清欢心知肚明他没事,但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只好上前为他查看一番。
她一门心思都在检查伤势上,但百里桁看着程尚居的眼神,不由得神色沉了沉。
“殿下真的无事,只要回去再歇息几日,便可痊愈了!”
“这是逐客令?”
程尚居说着,起身朝外走去,“我可不会走,那边的房间还是我的,正好过些日子要一同启程,我便还是住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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