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漾没想那么多，直接问道：“哪一段？昨天不是还挺好的吗？”
她可记得呢，昨天下午那黑雾把自己吓得不轻，几个演唱片段江川稳定发挥，指导老师反倒觉得是她太紧张了。
在苏漾凑过去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江川猛的往后撤，苏漾想起他之前说的不习惯和女生相处，还以为是这个原因，连忙退开。
可是当两人真正站上排练舞台的时候，苏漾差点怀疑人生。
不是，这和昨天的江川还是同一个人吗？
昨天的江川发挥十分稳定，每个节奏都恰到好处，还有自己的一些小设计。
结果今天的表演可以说是一滩烂泥。
哪怕之前的第一次排练，有一些小错误，后面也能及时更正，可今天的排练舞台破音，走调，抢拍子，各种大大小小的问题全部都出现了。
“江川，你怎么了？是太紧张了吗？”
指导老师眉头紧皱。
不应该呀，昨天这小子表现挺好的，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甚至连他旁边的伴舞对口型都是正确的，但江川却是怎么都找不对。
江川低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对不起老师，可能是我这是第一次正式舞台，心里太紧张了。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准备一下？”
“好，那你先休息五分钟。我再看看这舞台还有什么需要优化的地方？”
此时的指导老师和苏漾还没有意识到他的情况到底有多糟糕，只觉得这是江川第一次上这么大的舞台，还要和女生合作演出，心里紧张所导致的。
直到接下来半个小时的舞台没有一次是顺利的，不是这里出了问题，就是那里出了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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