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刚来的，怎么了？”
“叫来看看。”
那几个人心里直打鼓，跟着张丽过来了。
“由姐。”
几人规规矩矩打了招呼，黎由把烟灰抖落，指着张丽。
“把刚说的话跟你们丽姐重复一遍。”
黎由年纪不大，入行倒久，而且不近人情的性格向来为人熟知，不管是看中她才华的，还是有求于她这条人脉的，都把她这股劲儿忍在心里。
张丽也是老人了，看这气氛忙拉着赔罪，黎由灭了烟用指尖顶着要来她跟前鞠躬的那人的肩膀。
“别。”
她收回手来来回回看那几人的脸。
“新人？”
“对……”
“刚入行就学会了嚼舌根那一套，张丽你教的？”
手机嗡嗡作响，黎由扫了眼屏幕，举到他们面前。
“巧了，不然你们亲自问问？”
张丽看见屏幕上闪着「李寻」的名字，立马猜出个大概。
“由姐您别生气，我回去一定好好教！”
黎由听她半真半假的教训人，要不是导演喊了cut，真想再看她演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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