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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林凡词穷，而是他实在找不到其他形容词来形容这双正在与自己对视的眼眸。
仅一眼，他便知晓，眼前的少女，与他曾经见过的诸多人完全不同。
不说她有多惊艳，而是，她有多纯粹。
“想不到，这小小世俗界，竟然还有这等体质之人。”
说话者，不是林凡，也非月倾城。
而是少年脑海深处寄居的魔女。
通常时候，魔女是不会刻意开口的，她就像是一位外来者，静静地观摩着世间运转。
然而。
这次，她竟然在林凡与旁人接触时，主动开口了。
倒是令少年颇为意外。
只见少年面上不着声色，内心却诧异地问道：“月姑娘，不知这沈傲雪是什么体质？”
能让魔女出现一缕情绪波动的体质，怕是极其不凡吧。
“天冰琉璃体，那神霄宗宗主或许不知这体质，但其眼力还算过去得去，知道给这丫头弄一部冰属性功法。
可惜，功法级别太低，天冰琉璃体的潜力，连一成都没能发挥出来。
着实可惜啊！”
什么？
一成潜力都没能发挥出来？
林凡暗自一凛，沈傲雪十七岁入洞天境，已是南荒大陆上赫赫有名的天之骄女，是年轻一辈之中，绝对的第一人。
这等无双的天赋，落至魔女口中，却是连其体质一成的潜力都未能发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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