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举个简单的例子——
舞蹈教学。
什么样的指导，能比得上穿上体感服，用身体去体会老师每一个动作的变化细节呢？
再比如钢琴教学。
再比如异地情侣互动……
许梦越想越兴奋。
张扬和陈梦玲看他的眼神也越来越诡异。
“学长，你……没事儿吧？”陈梦玲忍不住在他眼前挥挥手。
许梦终于从思维的世界中清醒过来。
“怎么了？”
“你看刚才又是握拳又是兴奋的，想到什么了？”张扬问。
许梦眨眨眼，“我在想……也许能照顾一下你的生意。”
“？”张扬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照顾我的生意？我有什么生意？”
“赛车模拟器知道吧？”
“知道，怎么了？”
“你们家工厂能做吗？”
张扬略作思索后道：“那要看你怎么定义‘能做’了。”
“要是从无到有去做，那做不了。”
“硬件还好，多参考几套别人的设计，应该不难搞出来。但配套的软件，根本不可能。”
“那要是软硬件技术资料都有呢？”许梦又问。
“哈，那不就是代工吗？”张扬笑道，“那都不是事儿，随便做！”
“好！”许梦高兴不已，“那换成别的模拟器，应该也问题不大？”
张扬好奇心也上来了：“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许梦笑起来，“枪战模拟器！战车模拟器！坦克模拟器！飞机模拟器！”
张扬一点点瞪大双眼，“你做这些干嘛？”
许梦毫不犹豫地回答：
“当然是为了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