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帝国尖塔主打的就是一个——吃进嘴里的绝对不可能吐出来！
想让我吐出来？
开战吧！
双方最后闹腾了很多年。
华夏当时因为各方面的思考，并没有加入这场争夺之中，最后也顺利地抽身而出，成为了看热闹的国家中的一员。
负责在旁边拍巴掌，大喊“打起来打起来”，并且真的挺想看到他们打起来的那种。
至于他们是怎么协商解决这个问题的……
不太清楚。
但是这个笑话却一直保存了下来。
提一次笑一次的那种。
“他们那个机器后来不是升级了挺多代的吗？据说后来的测算数据非常的精准。”坐在一个人的办公室里，周围没有其他的人，钟乾小声地嘀嘀咕咕地吐槽着：“日落国相信了没有我不知道，亚瓦尔斯相信了不是吗？”
“他们可是直接把那只丑鸟封为了护国神兽，可真是……”
槽点很多。
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说起。
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
算了。
不吐槽了。
“他们这次好像就是通过这个仪器，说检测到我们国家里传来了神话生物进化的波动……不能忍，真的忍不了一点点，他们究竟是怎么做到坚持不懈地相信那玩意儿的？”
说着不吐槽了，钟乾还是没忍住地吐槽了。
冯老呵呵一笑：“神兽生物进化的波动……这要是真的，他们今天对我发谴责，明天我就带着进化的神话生物去打他们的老巢。”
什么？
和平？
友好？
不不不。
他只是应帝国尖塔的要求，让帝国尖塔看看他们国家的护国神兽。
冯老：笑。
“可惜，并没有。”冯老遗憾地摇了摇头，看来他这美好的想法是实现不了了。
“您老也别失望，就您这身板，再支撑个五十一百年的也不是问题，再等等说不定就能看到乔白……”钟乾欲言又止，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
是的。
和信息处理中心的其他人不一样，钟乾是知道上面看重乔白的原因的——就是因为他们认为，乔白是最有可能研究出神话生物进化方法方式的那个人，所以国家和联盟愿意用最多的耐心和最多的保护，无声无息地呵护着乔白的成长。
可以经历挫折。
可以顺风顺水。
可以做任何想要做的事情。
只要乔白不放弃这条路，他们就会一直为乔白保驾护航。
就算乔白主动提出想让他们给开后门也不是不可以。
然而……
“乔白是真的很天才。”
宠兽进化研究如此。
身为一个御兽师更是如此。
一点都不给他们发挥的机会啊。
“呵呵，你说得对，再等等，我再多等等，说不定就能看到呢？”冯老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行了，帝国尖塔那边就正常的话术推辞，拒不承认就行了。”
“反正也不会有国家相信他们说的话的。”
冯老是一点都不担心。
谁会相信帝国尖塔这鬼话？
那他一定会明确表示，要带成功进化的神话生物去帮对方看看脑子。
结束了和冯老之间的对话，钟乾准备回复帝国尖塔那边。
再一次看起帝国尖塔发来的谴责。
“唔……疑似在海边发生波动()
？海边？好像乔白最近去的凌波市就有海来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在电话里和冯老提起乔白的原因，钟乾看着看着不自觉地就想到了乔白的身上。
接着他又自嘲地笑了起来。
“不可能，凌波市那边的问题是海水污染，怎么可能和神话生物扯上关系。”
再说了。
谁家神话生物还会给海洋造成污染啊！
这还是神话生物吗？
不信谣不传谣。
更让钟乾能否认其中联系的是，乔白成功地解决了凌波市海洋污染的问题。
假设这真的是神话生物造成的，仅凭人类之力能解决得了吗？
简直比帝国尖塔的玩笑还要好笑。
一边想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钟乾还是下意识地在脑海里列举出了“一二三”点用来辩驳，也不知道是想着用来反驳帝国尖塔，还是为了反驳自己那一丝丝、几近于无的幻想。
……
等乔白和戚月林薇薇李敢他们告别之后。
终于有空掏出手机。
轻轻一刷……
乔白：“？”
为什么好几个推送头条都是他？
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面发生了什么？
乔白再次一刷……很好，懂了。
苏放。
范东阳。
乔白揉了揉额头。
倒也不是别的，乔白只是觉得自己是不是和他们有那么一点点犯冲啊？
“你怎么没告诉我。”乔白抱怨地戳了戳手机屏幕上“天使”的大眼珠子。
“天使”顺着乔白的力道眨了几下眼睛。
【您向天使传达了请勿干扰的信号。】
因为是在户外，“天使”自动切换成文字模式来和乔白交流。
看着这简短的几个字，乔白再一次地觉得，自己是不是不认识母语，不认识汉字了？
不然为什么和“天使”沟通交流起来就这么困难呢？
再深入了解一下。
乔白：懂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乔白无奈地说道。
【可是当时您并没有回复天使，天使默认您不在意这种小事的打扰。】
乔白：“……我怎么觉得你的感情模块好像有点奇怪，你确定……”你不是因为我冷落了你从而吃醋紧接着转向报复？
被“天使”无声的，默默地注视着，后面的话乔白并没有说出来。
有危险。
跳过这个话题。
不是很重要。
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随他去吧！
乔白也早就习惯了这种事情。
从最早的蜜虫，到后来的小火狐，再到吴教授的公开感谢，再到最近的阿尔特龙，荣誉教授……等等等等，乔白早就习惯了时不时地在头条热搜上坐一坐的感觉了。
有点淡淡的爽。
最主要的是，乔白但凡上头条，根本没有人敢和他抢。
除非是最近做出了比他更牛逼成就的宠兽教授，否则乔白可以享受独霸头条很长一段时间的独家享受。
这个世界娱乐圈里的明星们：不敢抢根本不敢抢。
只能眼含泪水地凝视着那个跟他们完全不是一个圈子里的名字，就连抱怨都不太敢抱怨。
毕竟乔白的每一项成就拎出来，都是利国利民的。
不在一次档次。
没得比真的没得比。
“就这样吧。”乔白淡定满不在意地说道：“网友是()
热情的，但是网友也是健忘的，过几天有新的好玩的新热点，他们就会忘了我这回事。”
乔白说的都是经验之谈。
他本人也不是很在意这些。
甚至有时候也会希望他的热度能低一点。
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宠兽教授和御兽师，一点都不想获得明星同等待遇，出门还要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实在是难受。
【天使发现网上讨论的方向正在朝着一个奇怪的方向发展。】
乔白：“什么奇怪的方向。”
那些网友还能说出什么？
不相信的。
狂吹的。
半信半疑地。
看成就的。
就那么几种类型。
哦。
还有搅浑水的沙雕网友。
乔白有时候压力大……不，无聊的时候也会看一看他们的讨论。
就像是之前那个私底下很火的梗“乔白一定是个邪恶研究员”。
咳咳。
离谱言论千千万，不要当真，不要放在心上。
乔白给“天使”传授着自己的经验。
“天使”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听着乔白举的这些例子，再看看网上的讨论，突然觉得这些话好像也没有那么奇怪了？
乔白见“天使”好像在思考，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不是多大的事。
他收拾收拾东西，就踏上了回学校的路，以荣誉教授的身份。
这一次我回来了，一定要拿回我失去的东西……咳咳（划掉）
“这次我们就真的是同事了。”
看着被安排在周心然隔壁的单人办公室，乔白的脸上露出了几丝不自然的表情。
身份上的突然转变让乔白还稍稍地有那么一点不太习惯呢！
“恩。”
面对周心然伸过来纤纤柔荑，乔白笑了笑握了一下就绅士地放开了手。
“所以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当过学生当过助教，就是没有正儿八经的自己当过老师的乔白，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还有那么一点迷茫。
好在有周心然。
只要问问周心然就知道了。
周心然纤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自己垂下来的头发，隔着眼镜看向乔白的视线中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情绪。
感到奇怪的乔白给了周心然一个疑惑的眼神。
所以呢？
“按照正常来是说，我应该告诉你，你没有什么需要做的。”周心然带着笑意开口道：“随便你想做研究也好，去旁听喜欢的课程也行，又或者你要是自己想开课的话，只需要向学校提出申请，很快就能通过。”
“但是？”乔白帮周心然补充。
周心然上挑的眉眼横飞着笑语盈盈地瞥了乔白一眼：“你很懂嘛。”
“是的。”周心然又点了点头。
“但是，你现在的确有事要做。”
说着周心然亮出了她一直拿在手里的文件夹，从里面抽出了一张文件递给乔白。
看着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乔白隐约地感觉到了熟悉。
哦。
好像上一次，黄州会长问他要不要去凌波市之前，也是递了这么一张a4纸给他来着？
乔白的嘴角轻轻地抽出了两下，还是从周心然的手里接过了这张柔软的、但是充满罪恶的纸张。
只看了一眼——
乔白的脸上就浮现出了浓浓的疑惑。
“第四军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