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江晚黎面向前方,“我妈临终前说了,就算她不在了这儿也是我家,让我不用怕,她会一直在家里保护我的。这几年我还时不时做梦,梦见她说想我了,让我回来看看她呢。”
她是律师,懂法,脏话不会说也不能动手打人,可有句话说的好——吓死人不偿命。
她原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倘若妈妈也在,只会把她宠的比江语嫣还娇气。
只是妈妈去世后,面对恶意的对待和刻薄的处境,她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
五年前那晚,她从这儿跳下去那一刻,终于明白过来,无论把尾巴夹的多紧,这儿也容不下她。
如今,她在江家抬得起头,不会遮掩自己的锐利。
“你——”林美岚气的脸色涨红。
江晚黎理都不理她,看向江成恩,“江先生,找我来到底什么事情。”
“美岚,你先带着语嫣出去招待客人。”江成恩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迷信罢了,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想到江成恩此次把江晚黎喊回家中的目的,林美岚只能忍,带着不情不愿的江语嫣到院子里去。
她们走后,江成恩直入主题,“前两日,我们在阁楼你母亲的遗物中,找到了一枚钥匙,是京北会所保险柜的钥匙,里面放的是她的胸针。”
那枚胸针很重要,江成恩一直都想要。
母亲患病期间,江晚黎多次听见江成恩提起胸针,母亲都避而不谈。
“如果真的是胸针,你怎么不取出来?”江晚黎才不信,他会把胸针交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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