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来信说娄清璇危在旦夕他不能不管,让我继续跟着义父住一段时间,而这一段时间转眼就是十来年。
结果呢?他守住谁了啊?娄家夫妇纷纷不明而亡,娄清璇与他一同消失,至今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独留一个刚出生的娄谷羽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窝,他可真是出息。”
李冲知司徒南昭心里的苦,也知其中一些内情,可这毕竟是司徒南昭的家事,他根本不好评判,也不知道要怎么劝慰。
最后只得转移话题道:“主子是重情之人,要不是您这些年暗中花大把的银子收买人心,娄小公子也不可能活到现在,要不是他暴露了男儿身,说不定往后还真能成事。”
说到这司徒南昭就生气,眉头夹的死紧,没好气的道:
“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你说他好好的干嘛非得带个把?带个把还不知道藏好,老子这些年的钱差点都喂狗了,这要不是我小舅子,我特么的能掐死他。”
李冲听了这话不知道要怎么接,只得干笑着附和点头。
心说:娄家姑娘都不知道死哪去了,你这还守着那婚约干嘛?难不成还真要因为一纸婚约就蹉跎一辈子?
心中虽替司徒南昭不值,可他清楚自己的身份,知道这不是他该说的。
不过好歹是转移了司徒南昭的思绪,那也不算白费。
而正在给沈慕之“哭丧”的娄谷羽,突然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蛮一见了有些担忧,却因为此时的场合不好轻举妄动。
而打完喷嚏的娄谷羽,刚好把面前的一排烛火给吹灭了,这让他愣了愣,只觉得有些尴尬,差点没绷住表情把戏给演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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