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真的只是一次简单的穿书,男女主便必定不可能在残境中消亡。
“师尊,阿寒不能去……”百里眠迟当即便开口阻止了起来。
楚倾桉见着这相似的一出场景,有些头疼了,直接捏了个瞬移,便消失在了原地。
是夜,无烬亭中。
两抹青衣斐然,纤长的青丝在风中交缠,中横一方寸棋盘。
萧烬指尖执一白子,将棋缓缓落下,“执棋之人,一旦成了局中人,便再难破局。”
“心中明棋,亦可再做执棋人。”楚昔凝淡淡看向清皖峰的方向,却是雾霭深深,夜色重重。
“我想跨过岁月的长河,可那一路,掀开洪流皆是累累白骨。昔凝,这局我破不了,也不愿再出去了。”
“想好了?”楚昔凝眸中沉淀着太多复杂的情绪,让萧烬看不真切。
楚昔凝是萧烬从不曾看懂的人,言念君子,温其如玉是他最好的写照,无论何时皆是温润如玉,润声徐徐。
可他整个人又似乎都蒙上了一层迷雾,让人看不清,摸不透。
这是经极致理性掩藏过后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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