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嫣、然,”那人站起身来,复又蹲下,食指轻轻挑起叶蓉的下巴,“你不过是一介贱籍女子,莫非你还敢肖想赵乘风?你这般的女子,即便是做赵乘风的侍妾,都纯属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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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浔将苏咸安置于水牢之中。
樊文义匆匆行至近前,“赵大人,审讯一上午了,此人嘴硬至极,愣是一句话都不肯言说。”
赵清浔微微皱起眉头,目光冷峻地望向水牢中的苏咸,“继续审,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水牢之中潮湿阴冷,然而苏咸却仍旧面无表情,仿若全然感受不到周围恶劣的环境一般。
跟在赵清浔身后的贺元熹,遥遥望见水牢中那滩触目惊心的血水,顿感一阵恶心翻涌。
他问:“审讯?你怎么审讯的?”
樊文义挠了挠头,一脸茫然地说道:“任何刑罚皆已加诸于其身,贺世子您所指的是哪种呢?”
“严刑拷打啊?”贺元熹提高了音量。
樊文义微微颔首。
“那你也没拷问出些什么吗?你也太没用了吧!”
樊文义心中气恼,将手中的鞭子猛地挥了挥,这一举动吓得贺元熹又急忙躲回了赵清浔的身后。
赵清浔并未理会二人,款步上前,蹲下身子,垂眸凝视着水牢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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