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殷冲着李玉婷点点头，而后继续不明所以地看着李玉婷。
“今晚你和叶知夏一起出去散步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余念殷默默看着李玉婷，没点头，也没摇头，更没有说话。
因为不是她拒绝的，是爸爸帮拒绝的。
“今天晚上，若是你想跟我去散步，我拒绝了，反而带了别人，念殷会不会很伤心？”
余念殷沉默片刻后，耿直摇头，“不会。”
李玉婷：“……”
本想教她将心比心的，但是这情况，还让她怎么教？
果然野种就是野种，怎么会知道将心比心？
李玉婷的嘴角僵硬了下，慢慢靠近余念殷，继续温和地笑着，“但今晚你拒绝了我，作为你的临时妈妈，我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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