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扶疏几人没来之前，包厢里除了洛青玉，还有柳烟，坐下后，几人相互寒暄了几句，洛青玉便朝着柳烟招招手，“烟儿，把曲谱给我。”
柳烟正用手肘压着曲谱书页，看得出来，在叶扶疏几人进门前，她正在看曲谱。
听到洛青玉的话，柳烟将曲谱递给了她，而后巴巴地瞧着叶扶疏，迫不及待地问道：“扶疏姐姐，送你曲谱的人是谁啊？真不能说吗？”
叶扶疏摇头，“不能。”
叶扶疏的话一出，同时熄灭了柳烟、洛青玉、叶江舟三人眼里的光。
叶扶疏好似没瞧见那般，她抬起手，单手撑着下巴瞧着柳烟问了一句，“我记得，你姓柳是吧？”
柳烟：“……”
有那么一瞬间，她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所以，你是连我的姓名都没记住吗？”
难怪都不肯告诉她，给曲谱的人到底是谁，好伤心。
叶扶疏盯着柳烟那张熟悉的脸，问：“柳溪，你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