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他的后半生只能在这座精神病院的孤独中死去。
他冷静地用手电筒照了一下床底,墙缝夹角,包括铁皮桶里面。
没有发现其他异常。
解雨举着手电筒扒光了病房里的每一寸犄角旮旯。
在床尾发现了一串清瘦硬朗的字迹:孙兴全。
这是一号病人的名字?
思索间,余光忽然瞥见一号病人拱起的背脊下好像露出了什么东西。
用手电筒照了照,被子挡住大半,瞧得并不分明。
他将脚步声压得更轻,有些困难地蹲下身,将手伸进一号病人单薄潮湿的被子里面。
躯体冰凉得没有任何生气,弯曲的背脊隔着病号服,也能感觉到嶙峋得咯手。
解雨稍微一用力,拽出了一条打了个死结的红碎布。
这块碎布不知道是从哪来的,刚好是足够脑袋钻进去的空间。
‘抱歉,这块布我必须得拿走。’解雨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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