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告诉你,陈幸,哎,你……”
“哟~~这是谁裤裆没系,把你给露出来了。”一道媚意十足但没什么温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陈幸停住了刚刚抬起的手。
一个穿着考究、媚态入骨的女人走到了陈幸身边,“哥,你还真打算动手啊?”
“不然呢?”陈幸看向了身边的女子,“你还挺快的,我以为你还得有一会儿呢。”
“害,这不是大妈妈刚给我提了大班主么,自由了许多~~”女子看向了跟在自己身后的两个壮汉,“你们哥儿俩,请前面这位朋友吃点儿好的,快过节了咱可得管饱。”
邋遢汉拔腿就跑,只能听见逐渐远去的声音。
“陈枣儿!你祖宗!”
……
“这位是幸哥,这位是枣儿姐。”韩大福给墨梓安介绍着,“在这儿,他们是家长。”
“你们好,在下墨梓安,是大福的战友。”墨梓安站起身,对着进门的一男一女敬了一个有力的军礼,“初次见面,二位哥哥姐姐请多指教。”
“哟,客气了。是个俊后生啊,你好啊。”陈枣儿上下打量了墨梓安两眼。
“你好,鄙人陈幸,指教不敢当,不过是虚长了几岁罢了。”陈幸和墨梓安握了握手,“我能和你单独聊几句吗?”
“当然。”墨梓安点了点头,和陈幸来到了屋外。
陈幸拿出了一个烟盒,从中抽出了一支递给了墨梓安,被墨梓安礼貌拒绝了。
陈幸有些意外地看了墨梓安一眼,墨梓安微笑着解释道,“习武之人,严于律己,要是被我师父知道了,估计会被打断腿。”
“家教严是好事啊,能从根子上规矩品行。”陈幸感叹了一句,给自己点了一支,轻轻嘬了一口后,咳嗽了两声。
“大福叫你幸哥,我也这么称呼阁下吧。”
看着陈幸点了点头,墨梓安继续说,“幸哥有些风寒么,要是身体不适的话,要不咱们还是进屋再叙吧。”
“害,哪是什么风寒,早些年落下的小毛病,不打紧。”
陈幸有些无奈地说,随后略微顿了顿,继续开口,“事情我听大福说了一些,我原则上不光同意,而且非常感谢你,我已经召集了愿意来的大伙儿,很多人长大一些都不住在这儿了……
但我也有顾虑,你也看到了,都是些孤苦伶仃的娃娃,我们就算是家长了,可到底跟父母是不一样的。”
“嗯,有顾虑是正常的。”墨梓安点了点头,“我觉得,我还是亲口再把事情跟幸哥你说一遍,转述毕竟只是转述,也许我亲口说完后,幸哥你的顾虑能消除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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