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也愣住了。
她阴沉着脸，死死盯着沈初瑾。
沈初瑾指着牛爷，“这人并不是杀害你的真凶，你认错人了。”
女鬼一愣，这才仔细看向牛爷。
此时的牛爷已经疼晕过去了，全身没有一处是好的，右边胳膊断了，左腿断了，血流得满身满脸都是。
但那张脸...确实不是她记忆里的那张脸。
刚才，封印突然被破了，一直压抑着的怒火再也无法压制。
她也顾不上辨认这人是不是那人，就直接动了手。
因为，在她的意识里，这房间是那人的办公室，除了那人不会有其他人在这里。
就在女鬼沉思之时，沈初瑾的声音缓缓响起。
“你是被人害死的对吗？”
女鬼猛地抬头。
沈初瑾继续说，“我可以帮你将冤屈公之于众，让害死你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闻言，女鬼那惨白的瞳孔微微晃动。
“你真的可以帮我？”
她不确定地问了一声。
声音幽冷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