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再见！”
杨曙挥手告别，准备去接小富婆吃饭。
“嗯……你等一下，”钱景泰喊住他。
“昂，怎么了？”
杨曙屁颠屁颠回来，莫非还有小小灶？
教授……我真的吃不下啊。
钱景泰看一眼腕表：
“时间有点不够，帮我扫一辆电滑板吧？”
“昂行！”
杨曙想起教授常用按键手机，小小一只像俩茄盒黏一块，别腰上有点传呼机的影子。
他包里有智能手机，但不常用，偶尔接收图片、文件才打开看看。
作为大学教授，老头并非无法接受智能机，只不过习惯强于变化。
想想一辈子快要走到头，在时代后方看浪潮就够。
“去对面要多少钱？”钱景泰问。
“不用，自家项目扫码免费的。”
杨曙哪能要教授的钱，更何况也没多少，一两块抹零都嫌少。
钱景泰再次抬腕看时间，着急踩上滑板：
“明天给你钱。”
“……”
老人顽固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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