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主卧她没骑移动马桶,一来不太需要,卧室对面就是盥洗室,二来……不雅观。
白木棉刚回屋,脚步一顿愣神:
“曙哥,你……把我袜子摆一排干嘛?”
“昂,我寻思放一起晒晒月亮。”
“新的……又不是原味,你弄它没必要呀,”白木棉抬起脚尖晃晃,“我穿的好看吗?”
杨曙才注意到白丝棉,认真欣赏后,给予认可
“非常之好看,但我挑的这些也未尝不美丽,都试试吧。”
“都?”
……
第二天早晨,杨曙被眼屎糊得睁不开眼,像后半夜提着麻袋偷煤,熬得不要不要的。
试图握拳却使不上力,软软酥酥的感觉很奇异。
胳膊随便一甩,不小心搭上小富婆滑溜溜的肩头。
“hm~”
白木棉慵懒地哼哼两声,扒拉掉杨曙胳膊,小脑袋杵着枕头继续睡,长发肆意堆叠。
“棉宝,学校好像有公开讲座,给加学分的。”
“不去。”
“你积极分子不参加吗?”
“别吵。”
昨晚给他过生日很晚才睡,上午还不让人睡懒觉啦?
什么臭蛋讲座,别来沾边!
——懒散少女只想宅家当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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