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你一下。”
杨曙嘴角抽抽:
“不是,你就不觉得奇怪,不感到害羞,不怕周围有人吗?”
白木棉小手一背,仰头翘起下巴,骄傲地不行:
“因为奇怪才想试试看呐,更羞人的也做过,这没什么,专挑周围没人才对你出手的!”
三个问题,三个回答,必有回响了属于是。
“你……以后不能这样,”杨曙郑重说,“我不搞这个,精神和肉体上都接受不了。”
“听不懂,但我听你的,”白木棉一脸乖巧,“快掏袜子,要迟到了。”
杨曙摸一摸自个屁股,感觉这话和“兄弟,帮我捡一下香皂”有相同的气息。
怪不得小富婆每次捂着要害不准叮,见闻色真好用啊。
“回头再说吧,先穿这个。”
杨曙掀开扶手箱,随便揪一只白袜给她:
“搞快点,抓紧去教室。”
“唉。”
“?”
你很失望?
不妙啊,大小姐似乎撅醒离谱的东西了。
……
绵羊夫妇赶到教室落座时,距离上课还有三分钟。
班碧凤一见到二人,立马凑过来问:
“怎么办,通告都贴出来了,真不用去一趟?”
见小班同学满脸担忧,杨曙帮开玩笑说:
“你猜团书部,为什么中间有个“曙”字?”
“?”
【不是哥们,这时候还抖机灵啊?】
许久没出场的江凤连凑过来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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