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
“……”
“因为被我棉戳中,以吃饭遮羞的曙宝同学,你喜欢我吗?”
杨曙懒得看她:
“喜欢,别闹了。”
“我是说……”白木棉话音一顿,肢体语言代替讲述,“喜欢我这样吗?”
杨曙闷着脸不做声,实在没精力应付她,可一步步的忍让,换来的只有得寸进尺。
“你再扯我裤子试试呢?”
“就扯,”白木棉晃晃小脑袋,“就这种程度,你还有劲欺负我?”
她可清楚得很,今早的杨曙远不如凌晨侵略性强。
好比老虎和小奶猫尾巴的区别,前者粗硕有力,甩起来像皮鞭一样,后者细软柔顺,毫无进攻性。
“的确没多少劲,但至少能上楼,”杨曙擦擦嘴,“你先吃,我回去睡了。”
“错了哥。”
白木棉小脸一绷光速认错,揪着他裤兜不松手:
“别丢下棉宝,没拐杖我怎么办?”
“爱莫能助,毕竟我只有这种程度。”
“……”
一分钟前的回旋镖,还热乎着。
白木棉撇嘴撒娇:
“因为曙哥太厉害了,我棉只能逞口舌之快,已深刻认识到错误,再也不敢口嗨了。”
好好好,全是爱听的话。
“哥,困了,想睡……想休息,”白木棉半途改口。
凌晨说想睡觉,这家伙居然玩文字游戏,搞得我棉字字谨慎。
“困了啊?”
她急了,杨曙就不急,又盛一碗豆浆慢慢喝:
“那你困吧。”
白木棉忍着酸痛轻甩小腿,脚踝磕碰杨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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