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曙不知道几时睡着，白木棉不晓得几时结束。
只记得初生的东曦升起，畜生的东西落下，这是一次彻底的、完全的、引爆后备隐藏能源的欢愉。
以至于白木棉暂时脱敏，中午醒来盯着杨曙看，内心毫无波澜，像在看商场的假人模特。
不论穿不穿衣服都没影响、无欲望，甚至道德都不存在了。
“诶？”
她轻疑出声，面露恍然神态。
难怪里番结局时，不论女主开头多么华贵、高冷、圣洁、坚强，末尾都变得开放、恶堕。
——她们心中的道德感消失了。
白木棉因新发现而开心：
“果然是学习资料，杨曙。”
推两把大懒猪，杨曙眯着眼支棱起头，半醒间本能地闪躲。
“不是，你嫌弃我呢？”
“没吧……身体擅自动起来了。”
“嘁！”
杨曙揉揉干涩双眼，试图唤醒泪腺工作，觉着今天比较缺水，浑身上下都干巴巴的。
“搞点眼药水……”
拉开床头柜抽屉，取出七叶洋地黄双苷滴眼液，扒拉开下眼皮滴一下，干涩顿时消失。
“我呢？”白木棉问，“搞我里头一点。”
“……行。”
日抛型眼药水，最好是一天用完才不浪费。
眼睛酸涩舒缓后，杨曙看一圈房间环境。
小夜灯仍亮着，学习小书桌堆着制服，床单凌乱不堪，一次性手套的包装到处散落。
垃圾桶半满，有小富婆昨天穿的中筒袜，和一些橡胶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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