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身为帝王,说句不好听的,大多数时间里都只是公事公办,不失偏颇,对百姓做到感同身受那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人总会变,会因为周围的人或事扭转观念,锻造性情。
他见过更惨绝人寰的案子,审过更凶神恶煞的罪犯,可从没有哪一次,像这次一样感触颇深。
今时今日,如果是他傅应绝,如果是怀里的傅锦梨呢,届时他会如何。
傅应绝不敢去想。
“就按朕说的办。”
他将小孩儿的脑袋往怀里按了按,带着安抚,又深深吸了口气,对孟良道。
“臣,遵旨。”
到此,折腾大半宿,也不好再耽搁。
着人将这些孩子带回兆尹府先行安置,贼患悉数关押候审,傅应绝带着孩子就回了宫。
只是离去时,又停下脚步。
“陛下?”孟良疑惑道,不知他何意。
傅应绝微抬下颌,对着士兵怀里昏迷的男孩,“将他送进宫。”
这孩子……
绝不简单,他也定是在哪里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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