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坐在一处。
小的那个乐呵呵得歪着头去看傅应绝,满心满眼都觉得这当爹是真好。
全然没发现一声不吭的某人已经顺手翻来了砚台,伺候好了笔墨。
傅应绝默默地做,小丫头笨蛋一样就晓得笑。
等傅应绝将笔放在她小小的手心,她才傻乎乎地停下乐。
“做、做什么哇。”
傅锦梨看看她爹,又看看将自己手心落得满档的笔杆子,茫然发问。
“做什么?”傅应绝语气十分理所当然,“当爹自然要有当爹的样子。”
将还骨头散软的小丫头往前头一推。
“坐直。”
手扶在傅锦梨的后背,小孩儿不明所以,但还是顺从地挺直了腰板。
“做什么哇,爹爹~”
这时候晓得叫爹了。
傅应绝将她的手捏着笔杆做握状,又把那堆成小山的奏折取下一本来。
随意翻开看两眼,就摊开在她身前的案上。
一切做好,他才向后靠去。
双手懒懒地支起,乜着眉眼,眼皮薄,便显得冷情。
下巴微抬,紧绷的皮肉下头是凸起的喉结。
一笑起来,俊朗的五官带了明艳侬丽。
他说,“动手吧,批两个我看看。”
傅锦梨回望,只晓得爹爹真好看,只是说得什么话她不懂。
傅应绝眨眼,对着那懵着脑袋瓜坐好的娇娇笑起来,惊心动魄。
傅锦梨看呆了。
可下一瞬,傅应绝薄唇轻启,一张一合,声音清朗。
他喊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