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些不舍,眼睛一直粘在上头。
傅应绝手一顿。
本是不想吃的,可看着胖丫头这在意的样子,还是手欠地拿了一块,三两口咬了。
一样甜腻。
后果是灌了两盏茶。
就是闲的。
糕入虎口,傅锦梨也不多惋惜,而是又弯着小身子去够别的装着食物的碟子。
傅应绝这才察觉出不对来。
“你……”他问道,“秋日方才储食,你们龙崽崽吃得多些,这般年月就开始了?”
动物过冬要储食。
可傅应绝往外头一瞧——
红火大太阳,储哪门子食。
有这想法也不怪他。
跟傅锦梨待着在一处久了,她思维跳脱又单纯,当爹的难免受些波及。
傅锦梨哼哧哼哧地装粮食,倒进去一碟子,就停下来趴在上头看。
瞧着不是很满,又哼哧哼哧地继续搬。
抽空回傅应绝:“夫子说,布粥布粥,发粮食~”
“小梨子,装一点点粮食~”
各个字眼都是认识的,可合在一起,傅应绝听完跟吃了死苍蝇一样。
诧异之余还十分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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