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奶包,爹爹说我是条龙

我爹十七八(7)

声音软糯,但是平平板板:“再会,爹。”

周意然:......

“你给老子进来!”小木头的后领子被一只大手揪着,拎了进去。

可小孩儿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

而傅应绝气急声的音下一刻又从马车里传出来了,“兔崽子,瞅瞅谁是爹,你姐怎么教的。”

九殿下嘴硬不用管,关键时候他自会破防。

兔崽子却似是不知悔改,老实坐好一声不吭。

倒是那姐姐傻乎乎地“昂”了一声,“梨子教的,梨子姐教得好,是小梨子教弟弟嗷~爹爹夸?”

爹爹夸不出,并被一双儿女气得不想说话。

周意然这次才叫真的笑出了声。

眉眼舒展,嘴角噙笑,一直注视着马车远去。

等看不见了,他才落下嘴角,脸上又重新覆上寒芒。

“主帅....”跟着的副将担忧地喊。

“嗯。”周意然抬脚往回走,“无需忧虑,副帅回朝便无后顾之忧。”

说到此,周意然眼中冷光一闪。

他跟傅应绝这仗败得蹊跷,不止前方敌军,怕是后方也有不少动作,且还都不是小动作。傅应绝此次回去,便是为解决此事。

————

托了周意然那张嘴的福,傅应绝一路上刺杀不断,波折难停,一连过了五波人才算平安返京。

他行踪压根就没遮掩,朝中有人晓得他回来的消息自然坐不住,可偏偏坐不住也没办法,这杀神过五关斩六将一般,毫发无损大摇大摆地回家中去了。

——九殿下府——

苏展早早接到消息在府外等着了,远远瞧着马车驶来他还奇怪自家主子何时转性了,往日不是一匹马,一队人,随随便便就来了。

直到那马车上咕噜噜被抱下来一个奶团子,他才知晓究竟是为了什么。

傅锦梨最先被抱下车,歪了歪才摇晃着站好。

小孩儿一身蓝裙子,脸蛋子粉白精致,揣着小手懵懵懂懂地看来。

同傻站在原地的苏展对视。

在她眼中苏展是苏展,又不是苏展。

傅锦梨印象中的苏展头发花白,对着她时总是笑得眼皮起褶,转过身对着别人时便是宫中说一不二的铁面总管。

而眼前的苏展,依旧不算年轻,但眼中还未有饱经霜雪的平淡与从容。

“苏展!”她先喊了一声,就张开双手跑了出去。

“欸!”苏展下意识地一应。

小孩儿跟团棉花似地扑在他身上,苏展眼疾手快扶住,还不等他收回手呢,那小孩儿已经委屈巴巴地开始告状了。

“我找到爹爹,也找到苏展,小主子厉害?爹爹不会糕糕了,不会糕糕不会扎啾啾。”

她扁着嘴,还气得小声骂,一手揪着自己乱糟糟的小辫,气得小嗓子里直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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