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降谷零在等待。
带着一身伤在幼驯染的宿舍门口苦苦等待。
等到鸡啄完了米,狗吃完了面,蜡烛烧断了锁,诸伏景光还是没回。
降谷零:要不我报个警?
这么大个人竟能在警校丢了不成?
“嘶。”他手背贴了贴脸上的伤口,好痛,松田阵平绝对是冲着要他破相来的。
白天还是学生代表警校第一,晚上就被人拖下水变成深夜约架的不良。幸好没有幼驯染以外的人知道,否则他名声毁于一旦。
走廊传来脚步声,降谷零抬起头,费劲地支撑身体站起来:“景,你总算回来了。”
诸伏景光回来了。
但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黑发青年一脸为难、忐忑、害怕东窗事发的表情,左手拎着医药箱,右手护住走在他身侧的人,遮得严严实实。
直到他们走近,降谷零才知道诸伏景光为什么浑身写满做贼两个字。
降谷零:“……你把女生带进了男寝?”
金发青年眼中写满难以置信:他的幼驯染竟然是这样的男人!
男人都是大野狼的名台词终于轮到他说了吗?
诸伏景光:“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人家分明是冲你来的。”
这个锅他不背!
他是清白的!
降谷零觉得今天晚上实在是太刺激了。
先是和一个考进警校却说自己讨厌警察的家伙约架互殴,再是幼驯染深夜带女生进男寝。
更抓马的是,偷渡进来的女孩子他认识,是熟人。
缘,妙不可言。
世界线在这一刻收束,四目相对间,浅早由衣的惊讶不比降谷零少。
但她是当卧底的,她的心理素质远胜于警校生。
浅早由衣:警校第一,你输就输在不是一名二五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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