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如果这个呼救是假的,那就必然是陷阱。而如果是陷阱的话,在路飞接通电话的时候,对方就可能通过电波信号找到我们的位置。”约翰说道。
“什么!”我猛然怒意大增,他这种无所谓态度让我十分生气,这是对我生命的漠然吗?这还是我的好兄弟吗?
大家围着桌子坐了下来,大哥往酒杯里倒上了半杯红酒,二哥往酒杯的红酒里对上了雪碧。
反倒是这个当事人淡定得很,看了看这剑拔弩张的两人,缓缓笑了笑。
尽管这辈子的左永不再与他如亲兄弟般亲密,但过往的种种付出做不得任何假,始终铭感于心不敢有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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