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巴被一只大手扣住,将他的脸强拧了回去对视上男人漆黑的眼:“还看?”
他淡淡地问。
“别人只是奉命当差,”姬廉月知道他又犯了牛脾气,“你发那么大脾气做什么,官居高位,也不能这么糟蹋下人,没听过‘水载舟,亦可覆舟’?”
“那是说的百姓,他们只是奴才。”
霍显再次蹙眉,看上去很不高兴姬廉月替那些人说话——事实上一个奴才他确实不应该放在眼里,但是那宦官实在有些古怪,他便是天生的敏锐作祟。
姬廉月说不过他,拍开男人捏在他下巴的大手。
一股马厩的味道,也不知道洗洗手才碰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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