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初淮拎起月白色腰带,捋顺压皱的长衫,凉飕飕警告道,“请你理我远点,谢谢。”
“可是,下一幕要开拍了,我怎么离你远点?”缪湘闻环顾房间,唇角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而且,等会还有床戏呢。”
初淮呼吸猛地一滞,眼前发黑,感觉自己看到了绝望。
拍个普通的拥抱戏,缪湘闻都能躲开摄像头,解开自己的腰带,用指腹不怀好意的摩挲自己背后的胎记。
初淮腰后那个红色月牙,是从娘胎里带来的。
胎记和周围的皮肤,从小就特别敏感,他自己碰到都有种微妙的感觉,更何况被别人摸了。
也不知道缪湘闻是怎么做到的,他即使扮演者棠止的角色,背着狐狸精的台词,也能在这种情况下精准的解开腰带,隔着长衫找到初淮的胎记。
你手上长眼睛了吗!
我都找不到具体位置,你怎么确定在那里!
摸了半个小时,有那么好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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