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抽象派说我有旧伤,曹几何就暗示让他俩全天候给我养伤,左右二人就吓得左右不分了,说我呢身怀这个旧伤,可能发作,也可能不发作,是个薛定谔的旧伤,谁怀谁知道,反正他俩没怀过。
就这样,干掉李藏风看我了,我怎么死就看李藏风了。
话说了,这次三个杀手是怎么死的?
我一问,苏未白就说了前情提要。
李藏风打了50喷嚏,曹几何深受鼓励,认为过敏性鼻炎可发展成要你命鼻炎。于是他派老三老四老六前去围杀李藏风。
三人的背包都装了满满的花粉过敏物,对李藏风这个鼻炎战士来说是极可怖的武器。
结果三人一出发,还没到目的地,鼻炎战士先来了。
今日已非昨日,李藏风是个有准备的战士了。
苏未白:“他去看了一位罗神医,治好了要命的鼻症。”
我问:“他好了?”
我先是震惊,后又生出无穷无尽的佩服。李藏风不愧是李藏风,他若下定决心,想做什么事都能成,区区一个喷嚏怎难得倒他?
我正钦佩呢,苏未白又说:“听说他付了一千两诊金,神医就给了他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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