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除了他还能有谁?
李藏风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我一眼,也不说话,只把胸口的布料撕了,露出里面的伤口。他从自己的胸口处掏出了几条上好的丝帕,一瓶金疮药,再加上一瓶药酒。
这胸怎么能装得下这么多东西?
他像个小叮当从异次元口袋掏东西,一件一件看得我目瞪口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胸大能容四海?
这人也不理我的震惊,只在丝帕上洒了点药酒,又加了金疮药,合成一团,压在了我这血淋漓的伤口上。
这么一压,如同伤口上撒上一吨盐,腐肉里灌上一桶硫酸。
就这暴力包扎法,要换上一个人,这会儿就得疼得满地打滚,开口叫娘了。
可方即云是谁?
我是继承了七哥的铁胸铁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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