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干脆把整个人的重量都托在他肩头,重量的支点是他的肩头骨。
我想念他的胸枕了。
李藏风僵僵地坐在那儿,我感觉他是彻底不敢动了。
上次我有大动作是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这次我的动作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你可以不和一个小智障较真,但你得和一个疑似智障(比如我)较真。
忽然,我察觉到李藏风的胸口剧烈地动了一动,他似乎想挪个位置,或者把我这个特大号黏黏虫给拖开,可他不知道该怎么拖。
我都舍下脸皮这么靠,我能让他把我甩开么?
我就沙哑着嗓子,用一种轻而浅的语气给了他一句软乎乎的话。
“你再让我靠一会儿吧。”
这一句话像把李藏风这股妖风给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