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都不是，”萧衍好脾气地纠正道，话语中他转过身重新将刚刚被自己放下来的帘子拉起来，“十五岁那年碰过之后，再也没有碰过其他……哪来的机会有女朋友？”
萧末：“……又不是不给机会。”
“知道，”萧衍转过头，男看不见的方向，凌厉的目光他们对面的某个卡座包厢紧紧拉着的帘子上仿佛是漫不经心地扫过，顿了顿，他这才收回了目光，“是自己不想找。”
随着外面光线的重新投入，萧末不由感慨还好现他儿子背对着他，否则他可能会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老爸脸红——并且还目光狰狞看上去想把旁边的烛台整个儿敲到他那个刚刚说完情话（大概是）的嘴巴上去。
萧衍说的话让他红了老脸。
事实上这些年来，萧衍从来没有做过真正意义上“碰他”这种事情，几乎每一次都是点到为止，最过分的也不过是将他压床上他的双腿之间射出来而已……恩，虽然父子之间做这样的事情已经足够……
萧末也从来不反对萧衍出去找个女朋友——并且男甚至有些期待萧衍上大学之后能找到一个女朋友然后回归到“正常”的道路之中，毕竟他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唯独这方面……
有些奇怪。
但是萧末却从来没有强求过萧衍。
因为男隐隐约约觉得，他已经这个方面害得自己变相地失去了一个儿子——
萧炎。
想到小儿子，黑发男浅浅地皱起了眉，他隐约记得，自己上一次见到萧炎已经是一年半以前的事情了。
萧家的二少爷甚至连今年过年都没有回家，听萧衍说，他好像是出去外地封闭式训练和学习，所以没有空……萧末表面上是听了，但是哪怕是傻子大概都会知道，哪怕是忙，除夕夜抽空回他个短信还是来得及的。
这么想着，当萧衍收回身重新坐稳男身边的时候，黑发男一边用甜点餐盘上还有些凉手的冰镇甜点勺拨弄着黑森林蛋糕上的鲜红樱桃，一边假装不经意地问：“对了，顺便问一句，最近有没有弟的消息？”
“……”
才不是顺便问。
萧衍唇角的曲线稍稍抿紧了一些——他说过，萧末从来都没能骗过他……是男还是这么令火大地每次都自作聪明试图某方面蒙蔽他。
“他明年也要毕业，现正隔壁的l市做实习警司，”萧衍看着男，那双琥珀色的瞳眸仿佛下一秒就能面前的男那张强壮淡定的脸上看出点儿什么端倪来时的，顿了顿，萧家大少爷拿过了他父亲手中的甜点勺，仿佛是强调似的补充了下，“他很忙，不要去骚扰他。”
“……没有要骚扰他，”萧末压低声音，看上去有些不爽地说，“他是儿子，这个做父亲的已经一年半没有看见儿子了……”
“也是儿子。”萧衍就着萧末的勺子慢吞吞地吃了口黑森林蛋糕，“为什么没看见每天叨念着？”
萧末表示这货简直有点莫名其妙，他斜睨萧衍一眼：“……因为每天都面前晃来晃去，有什么好叨念的，中午吃了几口饭都知道。”
萧衍莞尔，就好像男话语之中的哪个部分成功地取悦到他了似的。
接下来的时间，由萧家大少爷控制着甜点勺，父子俩认认真真一口一口将那一块黑森林蛋糕吃干净，最后当盘子里只剩下一颗樱桃由萧末试图把这个少女的东西塞进他一本正经的大儿子嘴巴里时，坐他们对面的那个卡座却忽然有了一些动静。
萧衍动作一顿，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像是闻到了耗子味儿的猫似的，将自己的脑袋拧了过去。
萧末放下那颗几乎被他挤爆的樱桃，越过儿子宽阔的肩膀，跟着悠哉地看了过去——
然后萧末发现自己看见了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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