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记得自己哭了多久。
她只记得,自己那时,眼泪干了,嗓子哑了,手也没劲了。
然后,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打扰了。”
站在门口的,是一名身着长衫、手拿折扇、面容消瘦的男子。男子身上有风尘,腰间却无佩剑。孙大娘认得他,他是前些日子来乡里小酒楼过夜的说书先生。他虽说说话有些大舌头,但书说得不错,节奏把控地很好,惊堂木一拍,就能让酒楼里的大家都雅雀无声地听他讲。自己的夫君也和他聊过,回家还向孙大娘感叹,说这说书先生满腹经纶,三百年间之事,无论新朝旧朝,古贤真龙,都是无所不知,自己着实不如他。
孙大娘转过身来,用沙哑的声音问他,问他找自己和夫君有何事情。
那说书先生没有答话,只是走上前来,伸出右手二指,抵在了穷秀才的鼻翼之前。
片刻后,说书先生微微抿唇,露出了些许笑意。他转过身,冲她说道:“别怕,你夫君还有救。”
孙大娘当即一惊,连忙起身问先生有何救治办法。
那说书先生转过身,面朝西方,伸手指去,道下了句‘去西域,找奇门’。
说罢,他便头也不回地信步离开了。
孙大娘怔了怔,暗暗地握住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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