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穷啊!富有的五条同学你不考虑给学校捐个款什么的吗?
“夜蛾老师拿回办公室再看吧。”善解人意的夏油同学没有在班主任面前揭学校的短,他二话不说将u盘塞进夜蛾正道的手里。
“老师你慢慢看,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u盘内是《走近科学》开播以来全日本咒灵数量的统计图,下降趋势犹如山体滑坡,玩的就是一个刺-激。
看到这幅统计图后,不管咒术界愿不愿意承认,名为津岛修治的存在已经用自己的方法替他们撬开了改革的大门。
大势不可逆。
“不管怎么看,太宰治也太恐怖了一点。”五条悟把手背在脑袋后面慢悠悠地走,“谁能想到区区一档科普节目,竟然能扭转局势到如今的局面?”
他们一直认为人类的负面情绪是不可能被有效抑制的。社会中的每一个人都在压力下艰难求生,诅咒的种子遍地开花,咒术师只能等到咒灵孕育才可将之钹除。
太宰治不这么想。
作为一名常期占据指挥位置、走一步得先预计一百步的人,他的目光比任何人都长远,看到的层次也比任何人都更深。
容易被忽视的细节往往是扭转乾坤的关键,不要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大胆去尝试每一种失败的可能性。
与死亡的刀锋共舞,在蜘蛛丝上垂钓,所谓mafia,干的正是这样的活计。
“不要让自己的思想被局限。”太宰治拎起脑花鼠的尾巴,对夏油杰晃晃。
“太平洋的一只蝴蝶扇动翅膀,几万米开外的地区或许会掀起一阵风暴。你遇见的人和事都是改变你的诱因,在未来发生之前,谁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太宰治意有所指地说:“夏油君,你看到老鼠脑袋里的那团东西了吗?有想过自己变成老鼠的那一天吗?”
在脑花鼠出言引诱夏油杰不成反被跑轮酷刑折磨了半个钟头之后,夏油杰来到隔壁将跑轮和老鼠还给饲主零零。
在预备离开前,他忍不住问太宰治:
“如果当初你没有去到美美子菜菜子的村庄,这之后的事情会不会全然不同?”
他会屠村,然后叛逃,与曾拥有的一切背道而驰。
“不要让自己的思想被局限。”太宰治回答夏油杰,“没有这个可能性,因为此刻我正站在你的面前。”
即使来到异界的时间点是一次意外的结果,已发生的事情、经历过的种种都是切真存在着的。
零零从太宰治手中接过脑花鼠,用两根手指摁住它的短脖子,单手拧开它的天灵盖。
脑花的本体被暴露在空气中,它不安地颤了颤身体。
糟透了,在一位特级咒术师、一只特级假想咒灵、一个将咒力无效化的怪胎的包围下,它没有半丝反抗的空间。
夏油杰看着这团怎么看怎么恶心的消音物,像当场活吞一百只咒灵一样感到反胃。
这团垃圾,占领他的身体?怎么可能?
“话不要说的那么绝对嘛。”太宰治用圆珠笔的笔尖戳了戳脑花鼠的肚子,笑眯眯地看它装死,“不要看它只是一只鼠,这位可是了不起的大反派哦。”
“被称为史上最邪恶咒术师的加茂宪伦,正是我们手下的这一位。”太宰治恶意满满地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加茂宪伦?这玩意儿?”五条悟听夏油杰给他讲那天发生的事,吓得他墨镜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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