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得想办法吃吃漏瑚花御它们的软饭。
身为一位光荣地被称为史上最邪恶咒术师的男人,加茂宪伦当然懂得凡事留一手的道理。
狡兔三窟,在物竞天择的残酷大自然中,打洞越多的兔子存活率越高,若能把草原钻成蜂窝煤,又何愁被狼吃?
加茂宪伦先前被太宰治打了个措手不及,设下的防护阵和保命的道具一个都没用上就被零零粗暴地塞进老鼠壳里。
现在的它只剩下最后一个技能可以用:脑花在漏瑚身上留了一个触发性的传话术式,可以隔空传一句话给对方。
术式越简单所需的咒力越小。以老鼠的躯壳只有这个术式还能勉勉强强使用,饶是如此也让它不得不蛰伏数月才积攒下足够的咒力。
人与鼠的差距就是如此令人心酸,它这个反派真的做得好憋屈啊!
“等漏瑚它们过来救我,我一定要把太宰治倒吊在房顶解我心头之恨。”脑花在心里发誓。
灰老鼠深吸一口气,缓缓施力,隔着一万八千米的距离在漏瑚今天刚刚洗好的衣服上写下第一笔墨痕。
它打算告诉漏瑚:
想得很美,实操很菜。
漏瑚的衣服由黑色的上衣下裤与一件黄色斑点披风构成,脑花的咒力是漆黑漆黑的颜色,所以只能在黄袍怪披风上写字才看得清楚。
但披风你懂的,很飘,随风飘荡浪里小白龙。
在风呜呜飘啊飘的艰难环境中脑花写完了短信,还没来得及检查就咒力告捷,一头栽进跑轮咕噜咕噜。
遥远的森林里,在吃火锅的漏瑚觉得披风痒痒的,它伸手一扯,发现自己早上才洗白白的披风被人歪歪扭扭地写了好多个丑字。
“瞎!”漏瑚大怒,“哪个缺心眼的搞老子披风,别让我抓住你的小辫子,头都给你打掉!”
花御说。
漏瑚骂骂咧咧地扯过披风,准备读一读短讯。
它从前往后歪着脑袋看,脑花的留言在披风上东一句西一句,漏瑚慢慢读出声:
“盘星教害我,速救津岛修治。”
“怎么回事,津岛老师遇到危险了吗?”陀良吓得勺子上的牛肚都掉了。
“既然是脑花传来的消息,应该不会错。”漏瑚神色凝重地起身。
为了大计,它们原本打算蛰伏一段时间再出场,但现在情况有变,津岛老师遇见了危险!
“为了老师,暴露身份又何妨?”漏瑚大义凌然地振臂一挥,“走,家人们,我们上!”
营救津岛修治行动,action!
作者有话要说:脑花:猪队友!别说我认识你们!丢人!
宰:这回可不关我的事(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