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他只要一松手小人就自动跑回原位,半点不给他面子。
“是动态地图。”零零寻了个火山爆发的位置坐下,她任岩浆在周围喷涌咆哮,星星点点的火焰点缀在黑色的振袖上,犹如夜空中盛绽的烟火。
太宰治窝在原地没有动弹,他身边是忍者世界最著名的火影岩,历代火影的大头雕像雕刻在岩石上,永远注视着脚下的村庄。
他们身处小小一方和室,眼底却有整个世界。
“……你说你是咒灵,完全是在骗人吧?”五条悟似笑非笑地看向用手拨动岩浆的零零,“平安年代的咒灵会玩全息投影?两面宿傩至今怕是连淋浴都不会。”
说话就说话,为什么要cue千年前的老人家?诅咒之王不要面子的吗?
“咒灵怎么了?咒灵可懂得与时俱进了。”零零一本正经地说。
“切。”五条悟也不在意她的混弄说辞,他单手支头看着地板上的地图,目光缓慢扫过忍界第三次大战的战场。
“战争……吗?”
和平年代,涉及一座城池的争斗都是少有,忍者世界一打就是五个国家大乱斗,场面精彩的不得了。
“为什么这个国家好像一直在被针对?”五条悟指了指火之国。
几乎其他国家都要和他怼一轮,是不是人缘不好啊?
“因为他们占据最肥沃的土地、最得天独厚的气候、拥有实力最强的忍者和血继限界。”太宰治用手挨个去敲火影岩上的头像,一、二、三,三代火影。
怀玉其罪,大概也就这么回事。
“我们现在在这里。”零零指向五条悟坐着的地方,“水之国雾隐村。”
“海洋把它和别国分隔得很远,补给和战线恐怕都很难推进。”五条悟奇怪地问,“典型易守难攻的国家,为什么会想不开参加战争?”
就算水之国赢了又如何?他们离土地太远,看不住的。
“水之国也不想参与,但有人要他们去。”太宰治喝尽杯中清酒,将酒杯掷向五条悟。
无下限始终围绕在五条悟身边,酒杯却并没有打中他,而是稳稳地落在五条悟手边。
那是一只四角小樽造型的酒杯。尖尖的小腿在榻榻米上转了两圈,杯口朝上安安稳稳地落地,只露出被酒杯压在地下的一道地洞。
极隐蔽的地方,如果不是因为零零的地图太过bug,挖地三尺也找不到。
洞中有一坐一躺两个小人,躺着的大声嚷嚷着什么,坐着的满头白发气息衰老,却身体挺直,眉眼间有睥睨之色。
“宇智波斑、宇智波带土。”五条悟读出小人头上顶着的名字,“他们是父子还是爷孙?”
“曾祖父和曾曾曾孙吧。”零零掰着指头数了数,没数出正确辈分。
五条悟看着投影中宇智波带土神情激动大声嚷嚷的样子和斑一脸“随你说吧我只是个老人家”的平静表情,狐疑地问:“不孝孙与穷困老爷爷的剧本?”
因为爷爷只能带自己挖地道住地洞从而不满的孙子,与没有力气和年轻人计较唇焦口燥呼不得的老人家,好一出家庭伦理大戏。
“不。”零零摇头,一脸深沉地说,“是囚-禁与被囚-禁的黑暗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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