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也不过是个会耍一些心机的小女子,可现在看到倒也有些气度雍容。
比起当初的她来,也并未见得太多逊色!
想必先前,竟是看错了她!
“孩子!”再度轻叹,淑妃拉起唐浅浅的手,让唐浅浅抬眸看向自己。美丽的面容上尽是怜爱,眼中也微荡波痕,“苦了你了!”
“母妃!”
呜咽了声,唐浅浅扑倒在淑妃的怀里,泪水倾泻而出。
半个时辰之后。
站在来仪宫宫门之外。
唐浅浅站在华贵的殿门之外,侧目发愣。
看在众人眼中,唐浅浅是在黯然神伤,实际上她是借着犹如镜面的墙壁打量自己的脸上可有什么不太体面的痕迹,比如泪湿,妆花,眼袋等等。
刚才在来仪宫,说道情动之处,眼中的泪水还真是汩汩的外流,记得最后都几乎浸湿了淑妃的身前衣襟。
突然间,唐浅浅觉得自己就是去参加奥斯卡说不定还能得个最佳女主角之类的金像奖回来。
不过也幸亏来之前她喝了不少的水,不然还真不知道这泪水要从哪儿出来才不会妨碍她的身心正常健康的继续发展。
既然那个家伙不把她当回事,那她就怎么着也要做点儿什么才能提高她的存在感!
是不是?
唐浅浅的目光转移,落到跟随在自己身后的侍婢身上,唇角勉强挤出笑容,
“回府!”
与此同时,来仪宫内。
主位上已经换了一身宫装的淑妃冷眼看着立在自己眼前的贴身侍婢,“适才太子妃所言,一个都不许给本宫传出去,若是本宫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本宫要你们全都陪葬!”
“是!”
一众侍婢躬身应声,无敢不从。
淑妃面色微缓,摆手示意她们退下。
身侧,一杯清心茶端过来,贴身嬷嬷轻声一叹,“娘娘就是不说,她们也不会说出去!”
淑妃接过来,疲惫点头,“本宫知道,只是事关羽儿,不得不多留个心思!”
说着,淑妃喝了口茶,淼绕的茶香入喉,沁入心脾。
心头压着的巨石也总算是稍许的移开些许,
“对了,嬷嬷以为太子妃所言有几成可信?”淑妃问。
贴身嬷嬷略微沉吟,“奴婢看,太子妃对太子选侍一事颇为上心,是以太子妃对太子也是尽心的!”
“是啊!本宫也看得出,只是本宫还是没办法相信羽儿他――”滞了滞,似乎刚刚移开的巨石又有挪回来的趋势,淑妃噤声,低头再度品茗。
贴身嬷嬷想了想,“娘娘或许可以和皇上商量――”
“不行!”不容贴身嬷嬷说完,淑妃已然打断,“虽说皇上一贯宠爱本宫,可若是当真,那羽儿的太子之位就岌岌可危……”
贴身嬷嬷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莽撞了些,顿了顿,还是开口,“娘娘不要忘了,太子妃是皇上亲选,势必皇上已然有了决断,再说,太子的事情皇上恐怕早知晓,所以……也未必如娘娘所以为!”
“这……”淑妃的目光游移不定,最后咬牙。
“嬷嬷,请皇上过来!”
“是!”
一个时辰之后。
来仪宫。
皇帝半躺在软塌上,身侧几乎大半个身子都依靠在皇帝怀里的淑妃目光盈盈的看向眼前的帝王,双手紧张的几乎抓到皇帝的衣袍锦带之上,“皇上……”娇柔恳求声声。
皇帝把玩着淑妃的手指,神情微凝,“爱妃所言可是实情?”
淑妃道,“字句都是太子妃所言!”
皇帝沉吟,低垂的眼眸有些许的暗光浮动。
淑妃盯着不语的皇帝,只觉心急如焚。
难道说皇帝真的相信了太子妃所言,那羽儿的太子之位,岂不是,岂不是――
后面的不敢再想下去,淑妃只能勉强撑着身子不让自己表现的太过慌乱。
半响,皇帝开口,“朕有个法子!”
淑妃眼中一亮,“什么法子?”
皇帝冲着淑妃招了招手,淑妃附耳过去。
皇帝低低的说着。淑妃的面色变了几变,最后也是一脸欣喜。
议政殿。
殿门紧闭,桐梓守在殿外。
殿内,只坐在正中位置上的太子南耀羽和司徒空两人。
立在南耀羽身侧的司徒空道。“太子殿下,那位方公子虽和大皇子交情匪浅,历年来也一直游历在外,看似方家商务和方家公子并无关联……只是据臣彻查所知,清风倌乃方家产业!”
南耀羽眉峰微凝。随后轻笑,“……难怪在清风倌查不出什么!”
司徒空面带愧色,“是臣失误,清风倌和方家都是绵延百年,臣早该想到的!”
南耀羽摆手,“耀国百年传承的东西还少吗?这要是一一应承下来,总不能说都和那个方家有什么牵连!”
“是!”司徒空应诺,“那殿下想要如何办?”
“既然清风倌那边不好下手,那也就只有从容易的地方着入!”南耀羽冲着司徒空招手,司徒空过来,南耀羽附耳低语。
司徒空听着,慢慢点头。
最后撤身拱手,“是!”
“去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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