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皇瞧着她,闷闷地道:“你忽然这么通情达理,孤还不习惯呢。”
卿凌坐在石阶上。看着坐在身旁的太上皇,想起前几日也是这般坐在祖母的身边陪着她。忽然觉得幸福的人其实是自己才对。
有一老,如有一宝啊。她现在是有二宝了。
惜的是,她的奶奶……
卿凌心头忍不住泛起一抹悲伤来,这悲伤是无法排解的。她甚至都没有办法得知他们现在的情况。
果能见他们一面。叫她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愿意,可事实上是她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不可能如愿。
到这里,她不禁红了眼圈。
上皇一直斜眼盯着她,见她莫名地就想哭。口气便软下来了。道:“好了,孤往后少抽一点就是。别堵心。”
卿凌胡乱地擦了一下眼睛,“您说的,不能反悔。”
孤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太上皇瓮声道。
公公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表示了轻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屁确实是追不上的。一放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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