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知道你已经……”
“不至于吧,老爷子现在手上无权又无势,仅靠着这么多年培养出来的人做他的耳目,他自己接触不到又怎么可能发现。”
温年闭上眼,直觉告诉他,温良宇不是寻常人,他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举动都不会是无意义的。
趁着自己的七十八岁的寿宴宴请了G国的顶尖名媛和青年才俊,想让他从中挑出一个意中人,这个行为本身就有说不出的牵强感。
不仅牵强还别扭。
他是总统,如果不是单纯的家宴,他出席任何宴会都需要警卫科的安排和审查。
他老人家的寿宴,没必要因为他弄成那样一副让人束手束脚的局面。
他做这些计划定然也是知道后面会有多少麻烦和琐事,也知道这个寿宴的荒唐不是他能接受的,所以哪怕他亲自过来,孙儿也会有一千种借口推脱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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