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好像又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阮暮摸了摸鼻尖，“蛊虫都会从幼虫长到成熟期，当初给你的小白眼蛇算是幼虫，如今应该是快到成熟期了……”
“哎哎哎，我又不是故意隐瞒不说的。”阮暮抬手，“我当初也说了，这小白眼蛇是我新研制的，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
南楚：“……”一开口还是格外熟悉的不负责。
采薇侧头看着阮暮，眼里闪过些无奈。
圣主还是圣主，一样的不靠谱。
念在自己没事了，沈颜也不想和阮暮过多计较。
“你如果要涅槃蛊的话，我可以研制一下。”沈颜说。
阮暮一愣。
“你研制涅槃蛊做什么？”阮暮问，他不明所以的看着沈颜，“你不是活了吗？”
她都不需要涅槃蛊了，研究涅槃蛊做什么？
“你的涅槃蛊没了，月华蛊也不能算是涅槃蛊。”沈颜说，“你以后的子嗣总不能没有涅槃蛊吧？”
如果有月华蛊的话，那应该可以充当一下涅槃蛊，可如果月华蛊已经认她为主。
她想还阮氏一只涅槃蛊。
阮暮沉默了。
也是，涅槃蛊是他们阮氏世世代代相传的，如果没有涅槃蛊，圣主就不算是圣主。
“研制涅槃蛊没有那么简单，我暂时是没什么头绪。”
阮暮没有拒绝，说道，“你如果可以的话，当然，如果研究不出来也没事，毕竟涅槃蛊太过逆天，稍有不慎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沈颜颔首。
杵在一边的詹月终于回过神。
她冒着亮光的目光落在阮暮身上。
圣主？！
这个男人是清辉山的圣主？
还有清辉山的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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