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长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雪见未枝抱着橙味汽水滋滋滋地吸,咬着透明吸管听福泽谕吉用法律和伦理的双重武器谴责不讲武德的无良教师。
大人说话小孩子怎么能插嘴呢!绝对不是她故意不帮五条老师。
五条悟不看也知道雪见未枝幸灾乐祸的不搞事不舒服斯基脸,他头也不回地伸手把小姑娘的头发搓成鸡窝,气得枝枝滋哇大叫。
摸头会长不高的!她可不是已经过了生长期的中原中也,枝枝未来的可上升海拔还有很多!
恶毒的男人,你已经一米九了!怎么还来挤占别人呼吸的空间?
眼高于顶说的就是五条悟这种人,枝枝迟早要拿下世界高跷锦标赛第一名,傲然俯视他一头白毛。
“净给我找麻烦的小鬼。”五条悟挂了电话,他从雪见未枝怀里抽走自己被揉成腌菜的风衣,随手搭在臂弯,“我去异能特务科一趟,顺便送你回武装侦探社。”
他拿走外套的时候雪见未枝就知道五条悟要干嘛了,她很配合地松开手,没再死死拽着衣服不放。
少女搂住怀里白毛蓝眼的猫咪玩偶,习惯性地低下头。
白得刺眼的后颈暴露在男人目光下。
凌乱散落的黑发没有起到一点儿遮挡作用,对比色的反差衬得露出的皮肤润白如玉。偏偏皮质的项圈不上不下地卡在哪儿,隐秘的暗示像羽毛轻搔口腔,痒,又奈何不得。
病态的美与示弱的姿态微妙的融合在一起,让人无端生起一股施虐欲。五条悟一伸手就能覆盖住她整个后颈,像捏住小猫最脆弱的软肉,被拿捏在手腕下的人只能无措地看着他,漂亮的脸蛋上显出一点茫然。
错觉而已。
记忆中攀爬在肌肤上的黑玫瑰与眼前的画面重合,美丽之下藏着致命的獠牙。这具病态脆弱的身躯容纳着犹如火山倾颓而下,灰色的天空亮起灼目的红,将整座高天原烧得片草不生的力量。
“五条老师?”雪见未枝奇怪地催促道,“怎么啦?我们还不走吗?”
她姿势都摆好了,无论您是要拎要提要夹要扛都悉听尊便。
五条悟的手在空中虚握了一下,有点无处下手。
再次点名批评雪见同学的穿衣品味。是高专的校服不够fashion还是JK不够轻便简洁?和人打架穿露背裙是不是缺心眼?
枝枝不觉得自己有问题,穿校服跳华尔兹才是有那个大病,她的品味超凡脱俗岂是凡夫俗子可以轻易质疑!
家入硝子一脸不关我事的站在旁边没吭声。
五条悟会因为衣着问题为难成这样真是罕见,她还以为这人从来没在意过这些小节。
“上来吧。”五条悟背对着雪见未枝蹲下,“背你过去。”
“咦?”居然不是拎也不是扛?雪见未枝眼睛一亮。
如果可以她也想用比较舒服的姿势啦,总是被人像拎猫一样随手带来带去,她正义使者脸面都没有了。
枝枝吭哧吭哧地爬上五条悟的后背,毫不客气地搂住男人的脖子。
芜湖!她现在比五条悟高一个头!
“别乱动。”五条悟警告了背上莫名开心的小姑娘一句,他的手扶在雪见未枝的脚踝上,炽热的掌心牢牢把人压在背上。
五条悟从蹲下到站起,雪见未枝的视野从一米二直上一米九,好像坐云霄飞车的时候车头上升到最高点停住不动的那一刹那,站在游乐场的最高点呼吸中满是高处冰冷清新的气息。
这就是一米九的空气!非同凡响!
“好高哦。”她高兴得要命,唇角不自觉地弯起,把脑袋搁在五条悟头顶。
乌乌居然还有猫猫可以撸,今天是什么真神降临的好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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