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独特多么有纪念意义,一定是一场让人永世难忘的婚礼。
好可怕,这样的未来为何如此合理?合理到雪见未枝不仅能脑补全程甚至找不出一丝破绽,仿佛她突然觉醒了预言能力,清晰看见了自己凄惨没有希望的未来。
枝枝的人生已经和社死绑定,再也挣脱不出残忍的茧房了吗?
雪见未枝越想越悲观,她一想到一切的起因都是对头版头条执迷不悟的五条悟的错,就一点都不想理他。
要不是看在他顺毛很舒服的份上,小猫咪才不会乖乖呆在他怀里。
人类,猫的玩具罢辽。
小黑猫不感兴趣地打了个呵欠,她自顾自把人类碎碎念的声音当作催眠曲,尾巴盘到下颚,一副要早早睡觉的架势。
五条悟忽然安静下来,他委委屈屈地把下巴搁在枝枝咪的毛毛里:“枝枝怎么不听我说?”
小黑猫体温暖烘烘的,背脊随着呼吸起伏,毛绒生物独有的妥帖温度暖得人呼吸都是软的,揽进怀里一万个热水袋都没有她好。
雪见未枝勉勉强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潦草地用爪子拍了拍五条悟的手,表示自己在听,你继续。
小猫咪又听不懂人话,敷衍你一下。
“枝枝,”五条悟拖长调子,“为什么,结婚不好吗?”
“好过分,说好要给我名分,其实只是想白嫖我的肉/体。”
确确实实挨着五条悟匀称结实的身体入睡的小黑猫没有否认,她伸了个懒腰,爪子按在五条悟身上,爪尖一下下地动,光明正大地踩奶。
一副白嫖就白嫖,难道你要打我小猫咪吗的死猪不怕开水烫模样。
油盐不进,不愧是她。
然而,正如雪见未枝知道该怎么对付五条悟一样,五条悟也很擅长对付她。
他片语不言,不做任何多余的事,只凑近一点,安静专注地俯视耍赖猫猫。
在猫咪比人类放大几十倍的视野中,如圆月莹莹的蓝眼睛温柔漂亮,明明是近乎于神明的冷酷色泽,偏偏有一份无奈和纵容显露。
初雪拥簇蔚蓝月色,不听话的额发从五条悟耳后滑落,在侧脸轻轻摇晃。
小黑猫遵从本能捞了一把,五条悟向后一仰躲开猫猫爪子,眼底带笑,枝枝咪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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