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些奇奇怪怪的理论真是越来越叫人不理解了。
赵槃夺过她绞着衣襟的手,阿弗倏然沉了沉嘴角,“我都道歉了,你又干什么?”
赵槃唇角不自觉挂了点柔静的笑,“你真能养我?”
阿弗不自在地撇了撇嘴,“如果你非要的话。”
她会做手工活,还会采草药,之前十多年都是这么活过来的。赵槃虽然是太子,但总也是人,怎么就不能这么养活?
赵槃眉宇显出点沉思之色,“那,你那么想看那点子伤,是不是因为关心我?”
阿弗头摇得像拨浪鼓。
赵槃沉下双眉,“不是?”
阿弗干巴巴地笑了笑。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刚才怎么就那么冲动。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担心他会毁容?毕竟以后对着一张丑脸会很烦。
应该不是他嘴里说的关心。
阿弗想了下措辞,“我怕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会被饿死在这里。”
赵槃神色缓缓转为忧郁。就这啊?
不过,这也是一种答案,细想也是值得高兴的。
从前她一心想逃离他,如今会主动把他弄得凌乱,还需要他了。
……
许是今日赵槃受了伤的缘故,他一整晚上都会留下不走。——这还是他第一次留宿在山中。
如此一来,阿弗的话本肯定是写不了了。
实际上,她也没心思写话本了。
她虽近来深居简出,但外界风声倒也不是完全不知道。
说到底,前几日那场的宫变的尾巴还没扫清。
她那日不分青红皂白地刺伤了太子,犯了大错,也成了众人的眼中钉。
想来因为这件事,赵槃或多或少都会受些连累。
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形如何,但光想想就知道,情况一定很棘手。
那些群山之外的暗流汹涌,还没完全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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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时分,阿弗把吊在湖里的果酒给捞了上来,给赵槃倒了一杯。
烈酒伤身,她的果酒却不会。赵槃额上有伤,喝这个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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