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太子的金丝雀飞了

74、孀居

她还能怎么样呢?她是一个寡妇,又带着这么大笔的金银,在哪里都会招来源源不断的麻烦。

可在她内心深处,仍然忘不了赵槃。

她还爱他呀……她不想嫁别人。

沈婵见阿弗神色悲沉,倒也没再往下说下去。

她此番乃是随着宋机进京省亲的,不能在京城滞留太久。有些话,只能点到为止。

“阿弗,你自己看着来。无论你决定怎么样,我都帮你。”

阿弗勉强笑笑,心头一暖。

她瞧着沈婵也莫名憔悴,想来这些日子东奔西走,跟着宋机也没少受累。

她刚要倒壶茶给沈婵,蓦然嗅见沈婵身上似沾了点香味儿。

……那幽香如嫩寒清晓,很浅很浅,却有种触目惊心的熟悉感。

阿弗眼角一颤,问道,“阿婵,你用了寒山月香吗?”

沈婵立即闻了闻自己的衣襟,“那是什么?”

阿弗艰难地闭上眼睛,又细细地感受了片刻。

没有错……是寒山月的味道。

当初她为了私逃给赵槃缝了个荷包,里面就放了寒山月香。后来赵槃气消了,把里面的迷魂香清了出去,依旧把那个荷包戴在身上。

也正是因为香色不纯的缘故,赵槃身上的寒山月气息和香谱上不同,总像沾了些迷魂的魅惑感似的。

他们曾同床共枕度过那么多的日日夜夜,他身上的每一丝气味都渗入她骨髓里,就算化成灰她也不会认错。

心中的记忆可以褪色,但鼻子和耳朵的记忆却永远不会消散。

那些一旦形成习惯的东西,即使多年不碰,一旦再现,也会叫人立即记起之前的事。

一阵极苦涩极辛酸的感觉袭上心头,阿弗手里的茶壶险些落在地上碎为两半。

沈婵见阿弗这副样子,不禁也有点害怕,“阿弗,怎么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