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只能把想说的话压回去：“还行。”
“我托人打听了，刘大头的生意全完了，人也消声匿迹了，估摸着是离开海通市了。”
“那就好。”
“要喝水吗，给你倒点。”
红玉拿了一个纸杯，转过身去倒水，不给林奇任何一点机会。
看得出来，她不愿意提起昨晚的事。
虽然什么都没发生，但好像又什么都发生了。
林奇只好作罢。
“玉姐，我不喝了。”
林奇转身离开。
红玉的手抖了一下，忍不住回过头去，望着林奇的背影。
只是直到林奇彻底离开，她也没有叫上一声。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留下一声美人叹。
海通市，郊区的一栋民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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