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快要到达顶端,白静吟眼睛热,拽着沈从鹤的头发就要继续亲亲。
可是沈从鹤却不依了,强制性抽身,胳膊抵在她肩膀上,低头在她耳侧开口:“还有更舒服的,想不想要?”
白静吟直觉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但刚刚过于美好,让她决定再给沈从鹤一次机会。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气的白静吟边哭边骂:“沈老师,沈老不死的。”
最后一个称呼的时候,沈从鹤捏着她的脸,笑了:“叫我什么?”
白静吟压着火气:“老不死的。”
“嫌我老?”沈从鹤笑了,恶意在她耳侧说,“这么老不死还不是正亲你?接着骂。”
没听过这种恶劣的话,白静吟脸都红了:“不要脸!”
“继续,”沈从鹤咬着她的头发,温柔地说,“你越骂,我越兴奋。”
一夜雨后。
白静吟短暂地与沈从鹤一炮泯恩仇,任由他搂着自己。
白静吟说:“沈老师。”
沈从鹤:“嗯?”
白静吟由衷地说:“要是你下面和你手指一样细就好了。”
沈从鹤:“滚。”
-
白静吟第二天醒来之后,越想越觉着委屈。
委屈炸裂的她一早上都没理沈从鹤。
好在沈从鹤还算有些良心,中午没有饿着她,仍旧准备了丰厚的午餐。
白静吟一口一个生煎,中间被汁水烫了一下,嘶嘶嘶吸了几口凉气,才矜持起来,按照母亲的教导,细嚼慢咽,以淑女的姿态吃完午饭。
沈从鹤始终守在一旁,他吃的比白静吟多,用的碗都比白静吟的大就算了,就连筷子都比她的长。
白静吟看看他的胳膊,又看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心想难怪打不过他,这家伙饿起来,怕是连她都能整个儿吃下去。
男人太可怕了。
但白静吟决心要和他斗争到底。
她吃过饭、漱口后,在别墅的小花园中溜达了一圈,拔了沈从鹤亲手种的芙蓉花几片叶子,揪了沈从鹤豢养鸽子的几根鸽毛,还不解气,拿墨水在凉亭地上恨恨写下“沈大王八蛋”几个大字。
但沈从鹤什么都没说,看着那几个字,只是笑。
白静吟越发觉着沈老师的脑壳坏掉了。
真可怜。
她同情地想。
下午白静吟还使了点坏,她故意弄了点口红,和番茄汁混在一起,假装生理期去而复返。
果不其然,沈从鹤晚上看到几点红,脸色沉下来。
白静吟得意洋洋,还在他面前挑衅地晃了几下:“怎么样?傻眼了吧?不能进了吧?臭流氓,略略略略略~”
只可惜挑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从鹤拎起来。
白静吟震惊了,强调:“我是病人耶。”
“我知道,”沈从鹤瞥她一眼,闲闲地说,“还有一个。”
白静吟惊到炸毛,又是被沈从鹤摆弄成跪卧的姿势,挣扎:“不要,只有狗才这么做!”
“嗯,”沈从鹤一手反剪了她的手腕按在后面,一手解开腰带,咬了一口她的耳朵,“白大小姐,你的狗来干你了。”
白静吟骂不动沈从鹤了。
他都把自己比做狗了,这么厚颜无耻,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哪里是他的对手?
果然古话说的对,树没有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很要面子的白静吟别的都能依着沈从鹤,但难以理解的是,沈从鹤居然要她主动亲亲。
“亲亲我,”沈从鹤说,“主动亲我。”
白静吟被迷的五迷三道,现在只想着快乐完事。
沈从鹤的嘴唇尝起来软软的,还有点好闻的柑橘香。
白静吟不会亲亲,但这并不妨碍她学习。
就像先前沈从鹤那样吃人的模样,她以为只有这才是他想要的亲亲,主动贴上。
像是鱼儿钻进海洋丛中,自由游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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