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吟茫然无措。
自从被他抢回来之后,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沈从鹤这样的温柔,呆呆地说:“你神经病啊?”
--
白静吟不知道,对她而言,分开不过是短短一周。
于沈从鹤,却是求而不得的一生。
白静吟不懂得沈从鹤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吃饭时,吃两口,放下,犹豫看他:“你看我做什么?”
沈从鹤笑笑,放缓声音:“好久没看到了,想你,多看看。”
白静吟脸上腾地冒出不自然的红晕。
她别过脸:“哼,少说好听的话,我不上你的当。”
说归说,白静吟仍旧蹭蹭蹭地将好吃的饭菜一扫而空。
不知道怎么回事,沈从鹤不在的时候,她这儿也不想吃,那儿也不想吃。
可他一来,自己胃口立刻就变好了。
白静吟愈发坚信他对自己下咒了。
呸。
大坏蛋。
沈从鹤吃的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在看白静吟。
她还没有被他伤害到彻底失去活力,没有真正变成外人眼中美丽的躯壳。
她如此年轻,充满活力,会委屈会发脾气,会笑会闹。
而不是后面渐渐被磨成一潭静水、毫无情绪的冷静美人。
沈从鹤闭了闭眼睛。
之前的香港,他一心要她臣服自己,甚至不惜动了歪念头,给她用药。
逼她只能看自己,只能缠着他。
而当初,也是这些药,彻底摧毁了小白对他的最后一丝信任。
现在,那些药就在他的行李箱中。
沈从鹤定了定心神,放缓语调:“小白,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白静吟立刻把嘴巴里的东西全都咽下去,警惕地看着他:“没有。”
“别打歪主意。”
“我知道你喂胖我就准备干坏事了!”
沈从鹤笑了笑。
他说:“我不干坏事,以后,只要你不想,我们就不做,好不好?”
白静吟不屑一顾:“少装好人,哼,家里打扫卫生的阿婆和我说了,男人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她的确不信,沈从鹤也不勉强。
他有的是时间。
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来慢慢地照顾她。
沈从鹤果真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在白静吟不同意的情况下,他丝毫不动她。甚至于晚上也允许白静吟不拥抱他。
只是两人仍旧睡在同一张床上。
这种怀柔政策,效果十分显著。
如此反复两日之后,白静吟看沈从鹤的目光果然和之前大不相同了。
同床共枕但并不相拥的第三天,白静吟坐起来,主动拍拍旁边的床铺:“沈老师,我们谈谈。”
沈从鹤难得见她这样严肃的神色,顺从坐下。
白静吟严肃地问:“你是不是硬不起来了?”
沈从鹤镇定地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好好考虑下该怎么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