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陈言见到沈知知发这么大的火，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沈知知面对压力的无奈。
“知知，今天的事情我是做错了吗。”
陈言犹豫着开口。
沈家那样子，根本不把沈知知当做一个沈家人，而是一件可以交易的工具。
这样的沈家，还有资格是沈家吗？
“陈言，你知道我是没有办法跟你离婚的。”
沈知知没有直面回答陈言的话，她的心里面还有其他的事情作为困扰。
这让沈知知整个人都快要被逼疯了。
如果她没有从王百尺那里得知沈家过去的事情，那么现在也不会这样。
现在进退维谷。
不知道怎的，沈知知的脑海里面飘出了一个很可怕的念头。
“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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